弗兰西丝是一名舞者，靠着给人上舞蹈教学课赚些生活费，就像她差不多年纪的人一样，弗兰西丝努力朝着自己的梦想却一事无成。目前为止，她生活中最大的成就是交上一位知心挚友，索菲——一位神情严肃、说话尖酸刻薄的女生，与弗兰西丝爱说笑的个性起了强大的化学反应，两人十分投缘。她们就像一对桃乐丝·帕克那样评论着自己的生活，譬如“这间公寓很有自知之明”。不过偶尔她们也会承认——她们看起来就像一对不再发生性关系的女同志情侣。就在这种生活状态之下，弗兰西死慢慢地把心敞开给了一个男人，然而.....

十年动乱期间，汽车修理工夏认识了青年俞。俞母生命垂危，夏陪俞一起到山林中采药，途中俞不慎落水，夏才发现俞原来是个女孩子。俞告诉夏自己的悲惨经历，是为了免遭侮辱才不得不女扮男装。夏决心帮助俞恢复女孩子的身份，但为得到一个女式头套却遭到毒打而双目失明。两个人从此失散。多年后，夏向一位导演讲述了这段经历，两人开始猜测故事的结局。导演设想俞经受不了打击而消沉堕落，夏则保持着俞成为小提琴家，两人在街头充分的美好幻想。究竟现实中的俞在哪里呢？夏终于与俞在火车站重逢。俞成为一名挡车工，也在四处打听夏的下落。两个人终于一